第30章 Maurice和Alec
三十
“我昨天晚上九点多才到家，听说姨妈和姨夫带着妹妹们去看病了，想着早点起来给你们带早饭。”alec气呼呼地咬着三明治，“结果门口花盆里的钥匙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去敲greg的窗，谁知道他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
“你也知道我家没客房了嘛，我现在睡的就是之前的客房。”greg笑道，“谢谢你的三明治啰。”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呀……”godric坐在餐桌边打着哈欠抱怨着，“mycroft也没那么凶神恶煞吧，我都没觉得他是劫匪呢。”
“他们一起睡觉啊，老天，而且greg看上去红通通的，嗓子又哑得厉害……”
“那又怎么样？”godric问。
“你懂个屁。”alec恼道。
carol和godric在吃完饭后照常准备去姨妈家，带着他们的手工作业，mycroft得知他们的姨妈也是他们在学校里的老师。而alec看上去并不打算一起回去，他主动要求留下来照顾greg，并颇为警惕地在看电视的时候坐在他和mycroft中间。
greg有点想和mycroft聊聊正事，但有alec挡着，这让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电视。而显然在担心他个人安全问题的表哥已经开始盘问mycroft的毕业院校了，幸好mycroft有问必答，谦逊有礼面不改色，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在胡诌。
“好吧，我会去调查你的，你说你申请了牛津？希望你能通过，毕竟牛津离我们学校不远。”alec板着脸道，“我也会去问问伊顿今年有没有姓holmes的毕业生，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弟弟。”
“他是剑桥的。”mycroft说。
“什么？”greg问。
alec的脸色白了一下：“什么？”
“你前几天不是去看球了，而是一直和你剑桥的男朋友住在旅馆。”mycroft说，“显然是个相当自由甜蜜的假期。”
“well……”greg有点震惊。他当然知道他表哥喜欢男人——想当初他还被他哥的男朋友maurice致以了这位腼腆的好先生脑子里能想出来的最高夸赞（“你和你哥长得真像”），而就在他陷进这个循环的不久之前，maurice还因为他的升职而邀请lestrade们去家里吃晚餐庆祝，alec勾着他的肩膀吐槽要不是当时木材市场太赚钱他也想去当个警察试试，被greg笑骂着推开了。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也完全将maurice当成了家人来看待，但说真的，他一直以为这两个人是从大学毕业之后才开始交往的，他印象里的alec直到不能更直，下意识就觉得他哥是被漂亮的金发剑桥男孩掰弯的。
“该死的你怎么知道的。”alec低声骂道，“你不会认识clive他们那些人吧？”
“只是一点观察罢了。”
“他就这样。”greg赶紧插话，“没事的alec！你喜欢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没关系！我相信你喜欢上的会是个好人！”
maurice是个相当正直善良的人，greg记得当年他和两个弟妹因为得到侄子侄女的希望破灭就去他家里搞恶作剧，就算是那样maurice也只是尴尬且有点难过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抓着装满鹅卵石和油漆的桶怪笑着跑走。后来greg在往院墙上涂鸦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maurice带他洗了手然后给他买了冰淇淋，告诉他自己和alec是真心相爱的，不能给他带来一个可爱的小侄子很抱歉，希望greg能够原谅他。
这让greg感到异常羞愧，隔天晚上就专门拖着carol和godric去找maurice道歉。他那时候只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好人凶恶，后来才逐渐意识到很多人会觉得alec和maurice不正常，而alec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本来就是希望他们不会因此而厌恶他的。
“…喔，谢谢。”alec有点意外地看着他，“你上了中学之后竟然懂事了这么多吗？”
“别说那种煞风景的话，拜托。”
mycroft则是有些意外地看了alec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别说出去。”
“mycroft！！”
“我不怕。”alec几乎可以说是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得到他了，你不懂的。”
“……格兰芬多。”mycroft说。
“什么？”
“他老家的方言，用来说人过于勇敢的。”greg迅速解释道，多少感觉到了几分心累。
“勇敢一点又不是坏事。”alec说。他说这话时并非全无慌乱，然而显然是有什么——管他是爱情还是什么别的东西——让他冷静下来了，“我们说好了，等我们毕业之后就在这里买一间房子，然后去伦敦工作，退休之后回来镇上养老。”
“那很好，alec，别担心。我们爱你就好了，无论如何都是爱你的。”greg说，“而且我也很喜欢m……”他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这会儿自己还没见过maurice呢，迅速改口：“…mycroft。”
“……”alec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真是深情的告白。但我希望你能搞明白，你才刚从一个小屁孩变成中学生，而我今年已经成年了，我能决定自己的性取向而你不行！说真的，你发育了吗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alec！！”greg被他伸手往下摸的动作搞得瞬间夹紧了腿，脖子都红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很喜欢mycroft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真该让你知道伦敦那些有恋童倾向的人都做过什么恶心事——我是在为了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好！”
“恕我直言，”mycroft说，“我就算喜欢gregory也只会追求成年后的他，我没有特殊癖好。”
“看吧。”greg朝他摊手。
alec总觉得这个逻辑好像不太对，刚想说点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alec！”外面的人敲着门叫他的名字，“lude在酒吧外面被人打了！你快过来看看！”
alec骂了一句脏话，站起身抓过了自己的外套。“我去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他道，“mycroft，是吧？别对我弟动手动脚。”
alec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greg看着被甩上的大门叹气，然后有点感兴趣地转向了mycroft：“你怎么知道他是去约会而不是看球？因为他鞋上沾着剑桥附近的土还是他没有买球赛门票的记录？”
“不，gregory，显然有更明显的证据能证实这些。他胸前口袋里插着的钢笔是剑桥专门给学生提供的，上面有剑桥的校徽并刻着一个‘m’，这是别人的笔因为你哥哥是个左撇子，那支笔上的诸多痕迹都是右利手的人留下的。而他说他昨晚九点多到家，据我所知伦敦周边的球赛一般是在周六晚上的十点钟开始，显然他并没有看比赛。”
“原来如此，但你怎么知道是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结合你昨天的反应来看，‘alec会让你们失望’说明你们并没有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你的同情心过剩，如果是疾病或是亲人早亡，你不会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那么只可能是晚婚或丁克。而你在幸灾乐祸，这没准涉及到了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mycroft说，“不过那些都只是佐证推测的线索罢了。真实原因是他颈后有牙印和吻痕，而且不是同一天被留下的。”
“……”greg看着他眨眼，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里是扩大的瞳孔。mycroft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有点不安和窘迫起来。
梅林啊，别拿那种眼神看着他，他真的要像个19岁的青少年一样脸红了。他认为自己大概是判断失误——greg怎么可能喜欢这个呢？
“你好厉害。”greg说，“别一副不信的样子看我啊，我也一直觉得sherlock好厉害，只是你好像比他更厉害一点。sherlock每次都要解释一堆，但你很简单地就看出来了。”
“……”mycroft抿了抿嘴。他在克制着不让自己脸红，并对于自己刚才那一连串炫耀似的行为相当不满。多么空虚啊，一个孤独幼稚的男人在他的心上人面前显摆。sherlock都不干这种事了，自从他发现别人对他的回答大多是“pissoff”之后。
greg在量过体温之后还是有些昏昏欲睡，看来那些退烧药只起到了催眠的作用。他在mycroft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幅度极小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屈服于小孩子的习惯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他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抱起来过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十二岁吗？……
他隐隐觉得这段记忆并不是随机的，却又想不出有什么特殊性来。
“mycroft，”他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们所处的记忆是——”
“mycroft！！！”
“shit，sherlock！你能给人点心理准备吗？！”greg捂着耳朵大叫。
“显然不能。之前那次循环结束了，mycroft，我没见到你。”sherlock说，“新的循环是从下午四点半开始的，lestrade已经在医院里了。”
“也就是说我天天都得被抢救一遍啊……”greg抹了一把脸，“这样看来我在这儿烧到39度好像也没那么惨了。”
“也许就是因为现实中的你正处在生死边缘，你的灵魂才会高烧。”mycroft说，“sherlock，去联系我。我想圣芒戈训练有素的治疗师不会拒绝为情况特殊的普通人进行治疗的。”
“注意安全。”greg说，“有什么进展随时联系。”
“你俩的声音怎么挨得那么近？！”sherlock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勃然大怒，“离他远点！greg！他肯定是对你心怀不轨想把你骗出去！告诉他我能救他！别让他骗到你！”
“……这他妈是什么重点吗sherlock？！专心救人行不行啊！别再妖魔化你哥了！”
mycroft露出了一个他弟弟看不见的假笑：“真是可歌可泣的友情，sherlock，搞得好像如果我在这里对greg做了什么你就能阻止一样。”
“别拿那种恶心的腔调叫他，mycroft，greg是和我一国的。”
“恕我直言，我们三个都是英国公民。”
“你明明听懂了！你就是想找我的麻烦把我的探长骗走！”
“你也该长大了，sherlock，探长并不是你的监护人。”
“他当然不是！你这个邪恶的巫婆！！”
“…行行好，孩子们，都冷静点，自己玩自己的毛线球可以吗？”greg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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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晚上九点多才到家，听说姨妈和姨夫带着妹妹们去看病了，想着早点起来给你们带早饭。”alec气呼呼地咬着三明治，“结果门口花盆里的钥匙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去敲greg的窗，谁知道他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
“你也知道我家没客房了嘛，我现在睡的就是之前的客房。”greg笑道，“谢谢你的三明治啰。”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呀……”godric坐在餐桌边打着哈欠抱怨着，“mycroft也没那么凶神恶煞吧，我都没觉得他是劫匪呢。”
“他们一起睡觉啊，老天，而且greg看上去红通通的，嗓子又哑得厉害……”
“那又怎么样？”godric问。
“你懂个屁。”alec恼道。
carol和godric在吃完饭后照常准备去姨妈家，带着他们的手工作业，mycroft得知他们的姨妈也是他们在学校里的老师。而alec看上去并不打算一起回去，他主动要求留下来照顾greg，并颇为警惕地在看电视的时候坐在他和mycroft中间。
greg有点想和mycroft聊聊正事，但有alec挡着，这让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电视。而显然在担心他个人安全问题的表哥已经开始盘问mycroft的毕业院校了，幸好mycroft有问必答，谦逊有礼面不改色，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在胡诌。
“好吧，我会去调查你的，你说你申请了牛津？希望你能通过，毕竟牛津离我们学校不远。”alec板着脸道，“我也会去问问伊顿今年有没有姓holmes的毕业生，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弟弟。”
“他是剑桥的。”mycroft说。
“什么？”greg问。
alec的脸色白了一下：“什么？”
“你前几天不是去看球了，而是一直和你剑桥的男朋友住在旅馆。”mycroft说，“显然是个相当自由甜蜜的假期。”
“well……”greg有点震惊。他当然知道他表哥喜欢男人——想当初他还被他哥的男朋友maurice致以了这位腼腆的好先生脑子里能想出来的最高夸赞（“你和你哥长得真像”），而就在他陷进这个循环的不久之前，maurice还因为他的升职而邀请lestrade们去家里吃晚餐庆祝，alec勾着他的肩膀吐槽要不是当时木材市场太赚钱他也想去当个警察试试，被greg笑骂着推开了。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也完全将maurice当成了家人来看待，但说真的，他一直以为这两个人是从大学毕业之后才开始交往的，他印象里的alec直到不能更直，下意识就觉得他哥是被漂亮的金发剑桥男孩掰弯的。
“该死的你怎么知道的。”alec低声骂道，“你不会认识clive他们那些人吧？”
“只是一点观察罢了。”
“他就这样。”greg赶紧插话，“没事的alec！你喜欢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没关系！我相信你喜欢上的会是个好人！”
maurice是个相当正直善良的人，greg记得当年他和两个弟妹因为得到侄子侄女的希望破灭就去他家里搞恶作剧，就算是那样maurice也只是尴尬且有点难过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抓着装满鹅卵石和油漆的桶怪笑着跑走。后来greg在往院墙上涂鸦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maurice带他洗了手然后给他买了冰淇淋，告诉他自己和alec是真心相爱的，不能给他带来一个可爱的小侄子很抱歉，希望greg能够原谅他。
这让greg感到异常羞愧，隔天晚上就专门拖着carol和godric去找maurice道歉。他那时候只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好人凶恶，后来才逐渐意识到很多人会觉得alec和maurice不正常，而alec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本来就是希望他们不会因此而厌恶他的。
“…喔，谢谢。”alec有点意外地看着他，“你上了中学之后竟然懂事了这么多吗？”
“别说那种煞风景的话，拜托。”
mycroft则是有些意外地看了alec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别说出去。”
“mycroft！！”
“我不怕。”alec几乎可以说是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得到他了，你不懂的。”
“……格兰芬多。”mycroft说。
“什么？”
“他老家的方言，用来说人过于勇敢的。”greg迅速解释道，多少感觉到了几分心累。
“勇敢一点又不是坏事。”alec说。他说这话时并非全无慌乱，然而显然是有什么——管他是爱情还是什么别的东西——让他冷静下来了，“我们说好了，等我们毕业之后就在这里买一间房子，然后去伦敦工作，退休之后回来镇上养老。”
“那很好，alec，别担心。我们爱你就好了，无论如何都是爱你的。”greg说，“而且我也很喜欢m……”他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这会儿自己还没见过maurice呢，迅速改口：“…mycroft。”
“……”alec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真是深情的告白。但我希望你能搞明白，你才刚从一个小屁孩变成中学生，而我今年已经成年了，我能决定自己的性取向而你不行！说真的，你发育了吗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alec！！”greg被他伸手往下摸的动作搞得瞬间夹紧了腿，脖子都红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很喜欢mycroft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真该让你知道伦敦那些有恋童倾向的人都做过什么恶心事——我是在为了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好！”
“恕我直言，”mycroft说，“我就算喜欢gregory也只会追求成年后的他，我没有特殊癖好。”
“看吧。”greg朝他摊手。
alec总觉得这个逻辑好像不太对，刚想说点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alec！”外面的人敲着门叫他的名字，“lude在酒吧外面被人打了！你快过来看看！”
alec骂了一句脏话，站起身抓过了自己的外套。“我去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他道，“mycroft，是吧？别对我弟动手动脚。”
alec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greg看着被甩上的大门叹气，然后有点感兴趣地转向了mycroft：“你怎么知道他是去约会而不是看球？因为他鞋上沾着剑桥附近的土还是他没有买球赛门票的记录？”
“不，gregory，显然有更明显的证据能证实这些。他胸前口袋里插着的钢笔是剑桥专门给学生提供的，上面有剑桥的校徽并刻着一个‘m’，这是别人的笔因为你哥哥是个左撇子，那支笔上的诸多痕迹都是右利手的人留下的。而他说他昨晚九点多到家，据我所知伦敦周边的球赛一般是在周六晚上的十点钟开始，显然他并没有看比赛。”
“原来如此，但你怎么知道是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结合你昨天的反应来看，‘alec会让你们失望’说明你们并没有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你的同情心过剩，如果是疾病或是亲人早亡，你不会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那么只可能是晚婚或丁克。而你在幸灾乐祸，这没准涉及到了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mycroft说，“不过那些都只是佐证推测的线索罢了。真实原因是他颈后有牙印和吻痕，而且不是同一天被留下的。”
“……”greg看着他眨眼，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里是扩大的瞳孔。mycroft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有点不安和窘迫起来。
梅林啊，别拿那种眼神看着他，他真的要像个19岁的青少年一样脸红了。他认为自己大概是判断失误——greg怎么可能喜欢这个呢？
“你好厉害。”greg说，“别一副不信的样子看我啊，我也一直觉得sherlock好厉害，只是你好像比他更厉害一点。sherlock每次都要解释一堆，但你很简单地就看出来了。”
“……”mycroft抿了抿嘴。他在克制着不让自己脸红，并对于自己刚才那一连串炫耀似的行为相当不满。多么空虚啊，一个孤独幼稚的男人在他的心上人面前显摆。sherlock都不干这种事了，自从他发现别人对他的回答大多是“pissoff”之后。
greg在量过体温之后还是有些昏昏欲睡，看来那些退烧药只起到了催眠的作用。他在mycroft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幅度极小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屈服于小孩子的习惯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他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抱起来过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十二岁吗？……
他隐隐觉得这段记忆并不是随机的，却又想不出有什么特殊性来。
“mycroft，”他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们所处的记忆是——”
“mycroft！！！”
“shit，sherlock！你能给人点心理准备吗？！”greg捂着耳朵大叫。
“显然不能。之前那次循环结束了，mycroft，我没见到你。”sherlock说，“新的循环是从下午四点半开始的，lestrade已经在医院里了。”
“也就是说我天天都得被抢救一遍啊……”greg抹了一把脸，“这样看来我在这儿烧到39度好像也没那么惨了。”
“也许就是因为现实中的你正处在生死边缘，你的灵魂才会高烧。”mycroft说，“sherlock，去联系我。我想圣芒戈训练有素的治疗师不会拒绝为情况特殊的普通人进行治疗的。”
“注意安全。”greg说，“有什么进展随时联系。”
“你俩的声音怎么挨得那么近？！”sherlock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勃然大怒，“离他远点！greg！他肯定是对你心怀不轨想把你骗出去！告诉他我能救他！别让他骗到你！”
“……这他妈是什么重点吗sherlock？！专心救人行不行啊！别再妖魔化你哥了！”
mycroft露出了一个他弟弟看不见的假笑：“真是可歌可泣的友情，sherlock，搞得好像如果我在这里对greg做了什么你就能阻止一样。”
“别拿那种恶心的腔调叫他，mycroft，greg是和我一国的。”
“恕我直言，我们三个都是英国公民。”
“你明明听懂了！你就是想找我的麻烦把我的探长骗走！”
“你也该长大了，sherlock，探长并不是你的监护人。”
“他当然不是！你这个邪恶的巫婆！！”
“…行行好，孩子们，都冷静点，自己玩自己的毛线球可以吗？”greg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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